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,妙玉紧张得捏紧手中汗巾,但此时她却只能点头应允:“妾身知晓了。”
冯紫英忍不住笑了起来,脸上浮起好奇的神色:“那裘总管可否告诉我,谁才是最符合我和冯家利益的呢?寿王、福王、礼王,禄王,恭王,谁现在能保证谁就能符合谁的利益?判断的依据,条件,是什么?”
冯紫英宽解着元春的情绪,他感觉得到对方处于一种羞惭、困惑、迷茫乃至无助的情绪中,这才会有今日的表现。
“那不如这样,娘娘索性就直接出面,就说听闻崇玄观幽静清雅,是个难得的养生之地,又听闻贤德妃在这里静养,所以要来看望贤德妃,这样那边避无可避,那小院不大,冯紫英若真是在里边,是躲不过去的,这样一来碰了面,咱们也不挑明,他们那边自然也明白,……”周培盛思索了一下,这才缓缓道。
比如大逆之罪便是不赦,贾赦走私倒卖算不算,不好说,贾政在南京为官,虽然有书回来陈述苦衷,但是算不算,也很难说,这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