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昔日太太和老祖宗何曾在乎过宝玉能不能做官?当年紫英读书中举,在府里也曾引起一阵波澜,也有人说宝玉该去读书才能做官,倒是老祖宗和太太都是护着宠着,觉得这荣国府贾家读不读书做不做官都无关紧要,但现在呢?为了一个恩贡官身,为了一个太仆寺或者鸿胪寺的闲散小官也要思忖再三了,还琢磨着让紫英当举荐人,……”
唯一让他烦心的就是祖母和母亲成日里念叨着自己的婚事,他最担心祖母和母亲把这事儿托付给冯大哥,那可真的就麻烦了,他现在可是觉得不成亲最自由逍遥,真要成了亲,那便要受约束许多了。
“爷放心,奴婢清清白白的身子终归是爷的,待到奶奶搬出去,寻了合适的宅子,奴婢便任由爷……”平儿把脸贴在冯紫英胸前,“只求爷莫要负了奶奶和奴婢就是。”